我喜欢玩死亡对决,因为开始的时候资源足够多。随机地图那不停地要开采、种植才能升级的生活太难受了,缚手缚脚。虽然死亡对决通常在升到顶级时也会闹能源危机,可是那时侯已经可以缓一口气,腾出手来搞建设了。
民族我就偏爱维京,因为我喜欢打海战。维京的龙头炮船实在太威猛了!
刚开始玩的时候,什么经验都没有,我选了条顿打海战。升到了顶级,6个船坞同时生产箭船,很快建立了一个30来条船的舰队去攻打土耳其的城堡。哎哟那个城堡好难打呀!我的三十条船围着它不停地万箭齐发,就跟给它挠痒痒似的!打了十来分钟,我一看城堡的生命连十分之一都没下去!这哪成啊!下回记住了,不能使条顿打海战。他的骆驼兵在陆上那可是一霸,跑得又快,战斗力强,等闲三五个骑兵搞不倒它。
实验了好几个民族,我终于发现:大不列颠和维京人是海战之王。其实这是有讲的呀!历史上大不列颠民族就以船坚炮利著称、把殖民地撒得满世界都是;维京人——海盗呀!哦对了,维京人还有一种小梭子舟特棒,快!我就爱使它们当先锋,抢在前头把那帮烦人的“罗罗罗……罗罗罗”的敌方僧侣撂倒。
僧侣太不是东西了,我最恨这班秃头小老儿。仇恨是打AOE1那时候留下的。众所周知,AOE1巨难打,中级以上的难度打不了半年你甭想过。我那时侯实在失败得红眼了,使秘技造出原子战车屠杀敌人解气。那时侯就这些秃老头跟我作梗,我派出去征服的战车经常是有去无回,过不了多一会儿——那家伙变成敌人的了,跑回我营地撒野!我还拿它没辙,只能再造一辆才能灭了它。
打那时侯起我就恨上了僧侣,发誓:1,永远不用他;2,进攻敌人的时候先打死他。
海战比陆战稍好打些——我认为。因为海洋是一道天然屏障。在陆地上,无论是一望无遮拦的阿拉伯大沙漠,还是丛林密布的波罗地海平原,你正汗流浃背地忙着升级、修城墙的时候,敌人的步兵或马队说来就来了。排着队形,上来就猛敲一通,见人杀人,见羊抢羊,叫你防不胜防。
打海战的经历中,碰上的另一个硬钉子是法兰克人(好象是)的炮塔。那炮塔哇塞!一炮一个船!千万别拿自己辛辛苦苦花了无数金子和石头才造出来的船队跟他治气!
当然,现在我知道在陆地怎么防御了——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御。在死决模式中,第一级还没升,只要你建好了兵营,就先生产出20来人的大兵去先下手为强,打劫敌人一下子,让他元气大损。这样就能基本保证在建设时期他不会再来骚扰你。不过也难说,碰上中国、日本这样死磕不要命的主儿,他就是剩一个兵也要来进攻,你只能跟他一次次穷对付。说不准哪一次你就被他三光了。
海战就不太怕这个——敌人初期进攻一般是拿运输船运来一队人登陆入侵。这样你可以在海上发现了敌人运输船就把他抢先灭了——运输船没作战能力。
但是海战的残酷之处在于:敌人船坞的升级速度和生产船的数量永远比你快。你刚在这生产出三五条能射点细箭的小筏子,人家那炮船队就轰隆隆开过来了!
这时候能怎么办?硬着头皮上吧!
我知道几条解决这种危机的有效方法,不过以我的性格,我还是喜欢亡命徒一样,拿自己的命赌上一把!
我一开始就多多建船坞,通常在自己的沿岸密度较高地建上一溜,在我还没缓过神来象模象样地生产上几条战船,看吧,鬼子的船队来了!打石弹的、射箭的、喷火的,顿时把我的海岸变成一片火海!
当他们的火力被吸引到这一片时,我悄悄地在一个偏僻的旮旯又建一两个船坞,玩命生产战船!
敌人把我这片海岸平成一片废墟,自以为得计,扬扬自得准备回航。这时,我的舰队已经出发,三五十艘,抄他们的后路!哈哈!围上去一顿狂灭!顿时海上霸权就回到我手上了!
这个计划妙就妙在——敌人见我船坞多,让自己的海上力量倾巢出动。这一战役失败,他的海上攻击力就此一蹶不振,甭指望能恢复了!
死决模式在我这种穷兵黩武、盲目扩充军备的发展之下,资源比较早地发生了危机。资源在帝国初期消耗较多的是木头和食物,因为要训练村民和士兵,建造各种升级建筑。而后期就大量地需要金子和石头。岛屿地图中,金子和石头特少,我又不喜欢搞贸易,通常是让所有农民都伐树、种田,得来木头和食物去市场上换金子。可是这种办法也不是长久之计——价格上不公平,越换越少呀!没办法只好带上几条炮船出去四处侵略,瞄准了那些有资源的小岛把守岛敌人消灭,运输船运几个农民过来开采资源——唉,想当年发动鸦片战争和甲午战争都是这个动机呀!
征服的快感通常比预料的来得没那么畅快。我从一无所有埋头建设,到处心积虑抵御敌人一轮猛过一轮的进攻,度过了险过剃头的一次次危机、挣扎求存;在一次又一次的势均力敌的战役中付出沉重代价换来胜利,休养生息,终于繁荣强大起来。
当我带着远洋舰队和运输船装载的精兵强将,征服每块大陆、使每个夕日不可一世的君主臣服的时候,反而觉得若有所失。
我第一次以一敌四取得胜利,历时5个小时。
当我的先头部队经过一番狂轰滥炸,夷平了所有建筑,把最后也是最大的一块大陆占领时,我施施然以胜利者的姿态登陆了。
看着沿途衣衫褴褛、目露仇视和恐惧的农民,他们手持无处可放的木料,和无活可干的工具,没有片瓦遮天——亡国之奴。我从他们中间穿过,心里歉疚顿生。
到了大陆的中部,我看到一幕至今难忘的场景:几十个遍体鳞伤的士兵,团团围住一个宗教遗迹,手中的剑已残、身上的甲已缺,可是他们还以视死如归的勇敢守护着他们最后的尊严——只有夺取了他们的宗教遗迹,才算正式征服了他们的国家。
我身边的数十名精兵良将跃跃欲试要扑上去杀死这区区几个士兵,被我制止了——要想歼灭他们轻而易举,可是他们的忠诚和死烈的勇气令我折服——我长叹一口气,叫传话回我的本土:叫教堂派一个僧侣来。我要破誓,叫僧侣来说降。
运输船带了3个面目可憎的僧侣来了。他们一齐向这些士兵劝降,可是无一为之所动。他们手中的剑握得紧紧地,誓与国家共亡。
虽然AOE2没有任何感情成分,可我那天分明看到了残阳如血,长风如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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